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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途有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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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文学会怎么样?我将会是一个空皮囊,伸缩在汹涌人海中。

大学毕业后,工作一直漂泊不定,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,但我一直都在做着一种努力,就是想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。这个样子,我在文学里找到了。虽然一直以来,在文学的大道上,我走得比较慢,但我努力让每一篇文稿都能呈现与众不同的飞行模式。没错,是飞行模式,写作的时候,我总感觉自己是超脱的,执笔之人似乎是我,似乎又不是我。

我和文学的故事,要从2014年冬天与刘永平先生初次相识谈起。他一见到我就问:“你平日里写东西吗?”那时候的我,工作不如意,经常会写些东西解忧。很快,在他的赏识下,我的第一篇小小说《儿子的那一番话》在《北部湾文学》发表了。《静美的人生》《鲁迅回声》等文学作品陆陆续续在《北海晚报》《北海日报》《鸭绿江》《青年文学家》等刊物上发表。这些,使我很快跻身于北海作家行列。

但我人生的颠簸没有停止,从医院辞职出来,去了私企,去了国企,去了机关单位,最后又回到学校。看起来,我的人生发展是偏离了写作轨道的。但现在回头想,文学于我须臾没有分离。那段时间,我照样读书写字,认真生活,沉着思考。《不到笋》《活在春天里的藤》《香螺》《笼中鸟》等继续发表在《四川文学》《散文选刊》《牡丹》《西江文艺》《紫藤》《安顺文学》等刊物。或许,文学已经是我灵魂的DNA序列。

工作稳定了,但生活依旧没有放过我。孩子的叛逆期,带给了我如风暴般的反扑。父母的癌症确诊报告,让我正视了亲人离去的可能性。我慢慢地从闹腾的人生走向沉稳,只有保持稳定的情绪,才能处理生活上各种各样的不幸。我审视着自己的不幸,但更希望别人听到我的呼唤。《故里归处有茶香》《恶作剧》《卖玉》等篇,虽然写的都是父母或是别人,但我一直都在努力地学会孤独。

在学校里,身边的老师很多都是专家学者,大家各有所长,他们心里或多或少都会觉得文学是无用的,这几年汉语言文学的老师为了评职称改成了教育专业。也有同事问我,为什么还要坚守文学。他们不懂,文学之于我,像是一位求而不得的情人值得我默默付出一生,像是我于污泥中抬头所见的碧海蓝天,像是我噩梦惊醒后的解梦花。

康德说过:“我是孤独的,我是自由的。”文学是我在人潮汹涌中触摸到仅剩的自由方向。


编辑:庞华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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